为朋友,我也会跟她的儿子坐在一起喝酒。
自打那次以后,我就再没跟夏警官碰过面,偶尔有几次在大街上看到她查案子,
不知道为什么,我看见她以后心里却真的有种莫名的发怵的感觉,因此我见到她
都会故意回避她。她现在好像身边还有个助手是吧?」
「哦,你说艾立威那个『伪娘』啊?」我对张霁隆说道。
「嗯?伪娘?」张霁隆有些发懵,「那人本来不就是个女的吗?」
「哈哈哈……不是不是,他是个男人,只是长得有些秀气而已!」听张霁隆
把这个人当成女人了,还真把我乐得不行,「您还不知道呢,*里人不少人都叫
他'伪娘',刚才我也是说顺嘴了。唉,他这个人啊,在*里特别招人烦——这人
除了能哄夏雪平开心以外,大部分人都不喜欢他,因此谁都愿意在他背后多讲两
句他的闲话。」
「能哄你们夏警官开心,那这人看来也不是一般人。」张霁隆吃了口盐酥*,
嚼着*脆骨说道,「秋岩,你比我小十多岁,我就在这告诉你个道理:世界上有
几种人很危险,其中最危险的,就是因为坐到了某些别人zuo不到的事情,被人讨
厌的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他能为了某种目的,不顾别人的评价和目光。这种人如果想要zuo的是
好事,那就叫zuo持之以恒;如果他的动机不纯,那就叫不择手段。」
「你是说,这个艾立威有不纯的动机?」我突然警觉地对张霁隆问道。
「呵呵,说不好,可能人家哄夏警官gao兴,就是为了早日升职呗。你们*长
就不喜欢他?」
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话,我其实没看出来徐远有多欣赏艾立威,但至少他
并不讨厌艾立威。
「说实话,对于这个人,我还真不是特别了解,我就是看他那副气质有点渗
人而已——我第一*看见那人,我他*还以为是川岛芳子转世呢;你们警*的事
情,我一个外人不好多嘴。我只是跟你讲这个道理而已:所谓的'持之以恒'和'
不择手段',其实都是相对的——你比方说,就说四年前的那张饭桌上,在徐远
的*里,夏雪平就是'持之以恒',我就是'不择手段';而对于我来说,夏雪平那
样不论如何都要把犯人开*打*的作为也是一种'不择手段'……对,我想起来了!
那天最后,夏雪平还说了一句话,她说如果我张霁隆有一天犯在她手里,她不会
像其他警察那样,花费大块的时间*查我,找我的证据然后来抓我,她说因为她
知道我这样的人不会让她找到证据的;她会找到机会,找到我*出破绽的机会,
然后直接开*打*我。」张霁隆看着我,举着酒杯问道:「如果换zuo是你何秋岩,
我很想听,你会怎么zuo?」
我看着张霁隆,心里还是犹豫了一下。
按照街*巷尾那些传说,此人*人如*,而且有能让一个人无理由失踪的本
事,不是很好惹;何况今天我还没带*,而他现在怀里就揣着一把带着消音器的
手*,我真怕一句话说错了,我今天就会身首异chu。可仔细想想,我毕竟是个警
察,而且在外人看来我是夏雪平都得儿子,我自己也曾经想过要陪着夏雪平一辈
子。夏雪平敢在张霁隆这样的人面前口无遮拦,我也不能给夏雪平跌了面子。
「我不知道。」我看着张霁隆笑了笑。
「你不知道?」张霁隆有些惊讶。
「说实在的张总裁,想必你也知道,我从警官xue院刚毕业,刚入职没多长时
间,别说开*打*人了,到现在我也没开过几*。您这个问题,怕是问的稍微早
了点儿。」
张霁隆笑了笑,「哈哈,是这样啊……」
我清了清嗓子说道:「不过有一天,假如说您张总裁真的要是犯到我手里,
我也会去专门立案*查你、尽量搜集关于您的证据——这对于您、对于被您直接
或者间接伤害的人、对于其他的无辜人群、对于社会,都是负责任的,万一您是
被冤枉的呢?但只要是您有罪,我还是会抓你;如果您有罪却又想逃脱、想要抗
法,那对不起了,打在您身上的两*,其中有一*肯定是我的。」
张霁隆听罢,瞪圆了*睛看着我,他用手把玩着酒杯里的冰块,然后对我说
道:「那另一*,是夏雪平警官的咯?」
「很有可能。」我咬了咬牙说道。
张霁隆对着我大笑着,然后举起了酒杯,「好啊!果然是夏雪平的儿子,敢
想敢说!我张霁隆最看得起的,就是这样的人!看来今天这朋友,我是没bai*。」
我也举起了杯子,饮了两口。
张霁隆的话,让我认识到了另一个夏雪平,这是所谓的「jiang湖上」盛传的夏
雪平,这个夏雪平